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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企划同人】狍子和医生的稀碎小段子

如题。

①(魔物au,医生是花栗鼠,帕兰提尔是德鲁伊)

希曼吃掉了帕兰提尔的夜光兰。其实他不是故意的,他就是忍不住。花栗鼠形态下的医生看见花朵就想去尝尝,这也是为什么他一般都会主动要求把放在他工作台上的花盆拿远。
今天好像帕兰提尔剪完枝以后忘记放回去了。花栗鼠叼着最后一截只剩一半的白色花朵渐渐石化,甜甜的汁水还残留在他嘴里,意识已经渐渐离他远去了。
完了,他想。
大事不好了啊。

德鲁伊回来的时候,花栗鼠正老老实实地蹲在他光秃秃的花盆旁,小脚丫边上还放着半朵带着牙印的花。看他站在原地不动了,花栗鼠半身直立起来,两只爪爪抱着,冲他叫了几声。
吱吱,吱吱,吱吱吱。
对不起,我控制不住自己,我把你的花都吃了。
帕兰提尔看看花,看看他,然后叹了口气。
“希曼,希曼。我怎么会怪你呢?”
德鲁伊在椅子边坐下来,伸手抚摸花栗鼠的小脑袋。“你是我最爱的小家伙,我不会对你生气的。”
胡说,我熬夜喝可乐吃炸鸡你就生气了。花栗鼠心想,求生欲使他闭嘴。帕兰提尔把剩下的半朵也交给他示意他可以吃光,然后又对着盆叹了口气。
“但是……这盆花是朋友托我养的,说要十朵经历过十夜月光的未被采粉的完整夜光兰。今天明明已经是第十天了,我也答应他明天就可以送到……这你可就得赔我了,亲爱的。”
刚刚把最后一点花瓣咽下去的希曼突然感觉喉咙卡住了。他有不好的预感,这让他尾巴上的毛都立了起来。当他战战兢兢抬头看见帕兰提尔对他眯起眼的时候,花栗鼠转身就跑。
德鲁伊剁了下脚。在听见屋里有木质和枝叶挤压生长的声音的时候,花栗鼠扑向了敞开窗户。

②(童话故事au,帕兰提尔是半神,希曼是王子的密友兼私人医生)

帕兰提尔又坐在了世界树的幼芽旁边,唱着人类听不懂的歌儿。希曼起床的时候半神正在编织一个小篮子,鹿角上落着小鸟。他很快就发现了医生,抬头向医生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。“早安,希曼!”
“萨维尔呢?”希曼一张口还有些困嗓,他在这边睡得一直很好,除了最开始被迫当半神的人肉枕头的那几天。半神歪歪头。“他还在床上休息。长途跋涉来这里让他疲劳了吧。”
希曼看着送过来的早饭撇撇嘴。今天是羊奶,还挺好吃的冰晶果野莓沙拉,温热的涂着蜂蜜的黑麦面包,还有一颗水煮蛋。太健康了,和他还在王国时吃的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。他拎起叉子随手叉了颗紫色的梅子塞进嘴里。“给他解咒这件事,啥时候……”
帕兰提尔在小篮子的缝隙里编入花朵。“其实他踏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考虑了。但他的精神状况不好,灵魂不堪重负,还刚刚有了孕育的种子,我不想那么快为难他。正好,今晚是满月,从今晚开始就刚好,到无月夜之前他一定能突破诅咒。”
希曼回想起昨天半神做的诊察,又想起萨维尔怀了孕,脸色黑掉大半。心情不佳的医生一口咬掉大半个蛋,半熟的蛋黄流出来滴在下面的面包上。“那个老不死的,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搞死他。莫里耶也是,这个时候瞎搞什么,怀了孕会更难受。”
莫里耶此时就站在他身后,端着自己吃完的早饭。“抱歉。但他很需要我。”
希曼一口奶差点喷出来。“……你什么时候过来的!”
“刚刚。”杀手把餐盘推进绿叶的围墙里,很快有一只木质的小手拉走了它,并推出来一盘新的。莫里耶端起它。“萨维尔醒了,我去看看。”
希曼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另一边,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。“啧。”
“他很喜欢公主啊。”帕兰提尔从嫩芽旁边起身,把编好的小篮子放在医生怀里。“白天陪我去一趟东部的森林吧?日光伞菌成熟了。”
希曼瞅了瞅怀里的小花篮子,点点头,拿起它从桌边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。“行,去哪都行,不过我可不认路,得拜托你……”
半神突然凑近了。医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他只能感觉一个白色的影子一下子贴在了自己面前,留下一个轻飘飘的吻。
“我也喜欢希曼。”
半神偷袭完他后笑眯眯地说,笑容灿烂,而人类只觉得气血上涌。在他觉得自己的脸要因为充血而发烫之前,希曼转个身钻进了屋里。“……我去换衣服。”

③(同样也是魔物au,以下省略一辆车)
帕兰提尔嘴里叼着一小袋新鲜的坚果,慢悠悠地逛进了花园,鹿蹄子在石头的小路上敲击发出清脆的响声。这是他作为德鲁伊的能力,他可以化身成动物,而这只雪白的雄鹿是他的形态之一。他刚刚从森林回来,他的德鲁伊朋友听说他在追求一位啮齿类魔人的时候就给了他这个。
“没有小动物能和索拉卡球果对抗。如果有,就再来一袋。”那位朋友这样说。
于是现在,帕兰提尔叼着小布口袋愉快地返回了斯托克的庄园。医生的工作室在一楼靠东南方向的一间屋子里,窗户对着蔷薇迷宫和喷泉。威尔森大可以搞个突然袭击,不用担心被希曼发现。
但他最后放弃了这个念头。希曼不喜欢未知,用这种吓他一跳的方式说不定还会被他讨厌呢。威尔森在踏上楼梯的一瞬间变回了人的形态,原本挂在鹿角和鹿身上的白色布料和坠饰变回了他的衣服和首饰,德鲁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推开了门。
他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医生的门口,然后他敲敲门。屋里没有传来熟悉的人声,帕兰提尔在想是不是希曼暂时离开了他的工作室。正当德鲁伊想再去别处找找他的恋爱对象时,他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些细微的声音。
是吱吱声。虽然他能听懂动物的声音,但隔着隔音极好的门板,他也只能听得清吱吱。
这不对啊,帕兰提尔想。虽然他看出来希曼是一只花栗鼠,但好面子的医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变回去过,更别提以这种形态工作了。他今天怎么回事?
威尔森推开了门,反射性地看向地面,然后和一只花栗鼠看了个对眼。地上蹲着的小动物,那只满脸冷漠的花栗鼠,毫无疑问就是医疗室的魔王,希曼·霍尔。
吱吱。他说。
“……噗嗤。”帕兰提尔最后还是没忍住。花栗鼠登时连尾巴毛都炸起来了。“叽?!”
德鲁伊立马举双手向地上的小家伙投降。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。我是来送些小礼物的。之前我还在担心这些会不会不够你吃,不过你既然变成了这样,那担心应该就不需要了。”
他说着,从口袋里掏出他之前咬着的布口袋,蹲下身递给小花栗鼠。“给你,球果。因为稀少和美味,很少有能收集到这么多的。”
花栗鼠眼睛都亮了。希曼用两只小爪抱住了袋口,然后飞快地抱着它一步三蹿地上了桌子打开了它,大尾巴兴奋地左右摆动着。
帕兰提尔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,笑着看他钻进袋子里吃起坚果来。等大半个袋子都瘪下去的时候,他终于清清嗓子。
“……所以,希曼。你怎么没有使用人形?出了什么事吗?”
花栗鼠从袋子里把自己拔出来,回了他两声吱吱。
“啊。……太累了吗,我知道了。”德鲁伊点点头,并把自己的兜帽给他看。“你可以来这里睡,我的帽子里面有绒……说不定很舒服。”
希曼看看他,看看帽子,又看看自己的抽屉。
然后他扑了上来。

希曼再醒过来的时候,他的鼻子正埋在银色的发丝里。魔人清醒了一下,然后发现自己是以人形的形态趴在德鲁伊背上。他的暧昧对象正安静地做着研究,试管里放着一些还没有提纯的液体,手上戴着乳胶手套,在往培养皿里滴入一些液体。他呼吸的变化引起了帕兰提尔的注意。“你醒啦,希曼。”
医生哼出个鼻音作为回应。他是真的浑身都睡软了,希曼不知道这个德鲁伊身上被施了什么魔法,他钻进兜帽里的一刻就彻底昏了过去,连梦都没做一个。实在是太舒服了,他想,手指都懒得动一动。威尔森把他背起来,转个身让他坐在空桌台上。“你睡得很沉,中间你就变回来了。我们德鲁伊需要进入世界的梦境,所以身上一般都有助眠的熏香残留……虽然也有人说过只要待在德鲁伊旁边就可以睡得很安稳,但我并不知道传言真伪。”
“我觉得可能是真的。”医生迷迷糊糊地说,困嗓有种慵懒的感觉。帕兰提尔的微笑更深了点,他扶着还不清醒的医生的肩膀,凑近了他的唇。
“……真可爱。”
德鲁伊说,嘴唇几乎碰在一起。医生后知后觉发现气氛不对,但身后就已经是墙了,他无处可逃,身上也提不起一点力气。“……我在想,既然您趴在我背上睡了一整天……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获得点奖励?”
医生在那一瞬间想要变成花栗鼠,接着他就被大力按住。他能看见门口,就在他身后,就在越过帕兰提尔的肩膀就能看见的地方,但他觉得他今天结束为止都不可能到得了那里了。

④(一个很有趣的NTR线。具体情况太过复杂,简单解释就是大家齐心协力救出高塔上的团gong长zhu殿下)

希曼原本以为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科研项目。帕兰提尔不在家,萨维尔又安生地有人照顾。他还是太放松了。
莫里耶敲响他的门之前他就闻到了血腥味。希曼从仪器后面跳起来,打开了门。
门外是一身黑衣的前特工,额头上有汗。看他捂着肚子脚步踉跄一下,医生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扶住了他。血腥味从他身上传出,医生的职业警铃疯狂地大叫着。
“你他妈去干嘛了。”
希曼把他搀扶到手术台上帮他躺下,解开衣服后看到的情况让他皱起眉。莫里耶的确是一个优秀的特工,他的腰侧开了个口子,为了不漏出血液他用了特制的绷带把伤口紧紧地箍上了。虽然可以阻止伤口撕裂和流血,但他绑的时间明显太长了,这么厚重的绷带都已经被血浸透。而且如果再晚点,他很可能会因此感染。
希曼忙碌起来,没空搭理他。莫里耶闭着眼睛,眼底有些发黑,看起来气色很糟糕。医生忍不住就下手重了些,然后在他想要坐起来的时候给他头上敲了个暴栗,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家乡话。
“你下次再他妈给自己搞这么大个口子就干脆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!”医生愤怒地握着手里的绷带卷和止血凝剂。“你到底怎么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莫里耶的嘴唇因为失血和忍痛而有些苍白。“我不冲出去,他就会逃跑。”
希曼觉得自己要气得背过气去了。“你他妈不想一想吗莫里耶·斯托克,你要是死了,谁来保护孤身一人的萨维尔?”
听见萨维尔的名字,本来还想说什么的莫里耶突然安静了,他低下头一副认错道歉的态度。医生看他这样也没法再说他什么,就只能恨铁不成钢地转头把他沾满血的脏衣服丢进一边的垃圾筐,不去搭理他。
“萨维尔,怎么能让他不发现。”
莫里耶突然说。希曼回头看着他。“不可能。你那个口子我应该给你再缝一两针的,而且你得至少换两天的药。想让他看不见除非他瞎了。”
莫里耶看起来有点难过。希曼气消了一半,一边整理操作台一边和身后的伤员搭话。“怎么,你不想让他担心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就别逞能啊。”
莫里耶又沉默了。医生回过身靠在台子边上双手环胸看着他,前特工抬起头和他对视,缓缓开口。“……我不能失败。他一定要出去,所以我还不能死。”
希曼也沉默了。他知道,他很清楚,这已经是莫里耶能做到的最好的了。如果再换其他人在他的位置,说不定干脆就回不来了。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,忍不住生气,莫里耶不仅是他们这个秘密计划的实行者之一,更是他的朋友,也是萨维尔的拯救者。他们都竭尽全力,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是这样。
希曼最后叹了口气。
“你把那人杀了?我多余问,肯定杀了。你把他扔哪了?”
“……垃圾焚烧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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